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追求不确定之美---人物访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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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1-6-30 14:22:30 |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  采访吕总是在北京中关村附近的上岛咖啡厅里。吕总告诉我他经常会在这样的地方思考一些问题,甚至很多文字、报告也会在浓浓的咖啡香氛中一蹴而就,这让我想起欧洲人对咖啡的态度,咖啡对于他们不再是种饮品,而是感觉、是智慧、是空气更是生活,由此不难理解吕总这位不折不扣的LOHAS族,崇尚Do-good、Feel-good、Look-good的生活品质,我们的谈话也是在吕总打球约会中结束。追求永恒的不确定,创建了勺海的北大人,同样的契机实现了勺海一个又一个梦想,正是这份不确定的完美再次预谋勺海不凡的未来……
  国营电子集团公司――确定的未来
  吕亮明:研究生毕业后,我分配到电子部下面的一个国有集团公司,它好像是个副部级单位。刚进公司的时候,我在总部办公室任职,主要职责是利用我的特长,给部里写汇报材料、为公司内部报刊撰稿,还是集团共青团工作的负责人,应该说,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------体面的公司、蛮不错的收入和福利、上司的赏识和重用,一切都来得很顺。上班一年多内,我完成了结婚生子、在当时让人羡慕的“高尚社区”方庄拥有一套房子、并装上了象征社会地位的电话和空调。对于寒窗苦读18载,从外地农村来京、除了一只空空的行囊外一无所有的我,望着自家22层楼房里透出的灯光,感觉自己真的成了“北京人”,这也正是我多年的梦想!这样稳定的“幸福生活”似乎刚拉开序幕,有时候也不免也在想:难道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吗?
  工作中,有件事情对我触动很大。1994年,我成为集团公司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---分房领导小组五成员之一,那是最后一批福利分房,人们为了一套房子进行了空前惨烈的争斗:公示、相互揭发、彼此披露对方房源,原来温情和谐的同事关系一夜之间不见了!一下子,你会感觉到很没意思。但也许三年后,我就是他们其中的一员,顺利的话五年后我就是他们中的某个处长、十年后呢?似乎自己的未来都已经被安排好!这其实和我真实的想法背离很远,我是要自己做点事情出来的。接下来的一年多,我在集团内部跳了两次槽,分别在财务部、公关信息部任职,为日后的创业做准备。但要真正脱离这个“福海”跳到“创业的苦海”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,这时候集团公司正好为我们少数年轻后备力量分房,这无疑是个巨大的诱惑,但同时我也清醒的认识到,如果我拿到这套房子的话,可能就再也没有动力出来创业了,我这辈子真的就那样了。于是我依然把自己的工作给停掉了,没有给自己留后路,尽管有点残酷,但毕竟是一个充满不确定性的起点!
  学会创业------派力营销
  吕亮明:在国有电子集团公司,我交了很多很好的朋友,他们中很多人都出来创业:有集团的销售冠军、有做软件的,还有象屈云波这样搞营销策划的。老屈比我晚一年进集团,但比我早一年出来创建派力营销策划公司。我当时对什么是营销、什么是咨询还懵懵懂懂的,但我直觉告诉我这是一个适合我的行业,从著名的国营集团公司辞职出来到非著名的刚创业一年多的派力,这是一个巨大的落差。
  最初的派力在一所中学教学楼里的厕所旁,夏天的时候,每天下午西晒强烈、苍蝇飞舞、尿味冲鼻。老屈是一个很有毅力、很吃苦的人,他就在那样的环境里一手拿着毛巾擦汗,一手握笔修改他的第一部营销书稿,没日没夜。他邀我出任派力副总,公司共5人,当时一个月工资才700块钱,中午不管饭,每月要扣100元。不过老屈自己每月也只拿800元、也扣100元的午饭费!他把自己多年的积蓄拿出来、还借了很多钱来创业、走了很多的弯路,赔了一年多的钱,才真正找到自己要做什么,我去的时候,实际上最痛苦的日子已经过去了:对于一个初创的公司来讲,最困难的不是忙不过来,而是无事可做,看着房租、办公成本、人员开支哗哗的往外流、没有进帐、没有希望,这是最痛苦的。
  在国有集团公司的时候,出差有人为你准备机票行程、车接车送、前呼后拥、狐假虎威,很虚荣,仿佛自己就是大爷;在派力,没有人知道你是谁,办什么事别人都是你大爷!原来认为自己很牛、现在不牛了,你感觉到你跌入社会的底层,不适应啊!但静下来的时候,你会觉得踏实,毕竟你站在一块坚实的石头上,这块石头就是真正的你自己,尽管这块石头陷入泥团很深。
  我在派力的时候干了两件事情,一是做书,二是卖书。做书就要跟纸厂、印刷厂打交道。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纸张特别紧张。我负责去买纸,从北京到山东禹城---据说是大禹的故乡,我坐在驾驶室里陪着司机,怕他睡着了,我们一晚上开了500多公里。由于纸张供不应求,等着拉货的车很多、纸厂的乡镇企业家很久都没有过这么好的日子了,所以很牛,要见他的面比见部长都难,毕竟搞了多年的社会调查,我第一次总算顺利的把纸拉回来了,但第二次就没那么幸运了,农民企业家把潮湿、劣质的纸加价给了我,根本就没法开印。
  我在派力干的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卖书。我负责东北片区销售,二十天,跑了七个城市。主要是和各地新华书店打交道,介绍书籍、有什么特别之处、折扣、结款方式、还有对他的利益,结果是要么签单要么走人,后来我总结,其实这就是在建销售渠道。我先到哈尔滨、再到长春、沈阳和大连,过海到烟台、青岛和济南,如果是旅游的话这是一条不错的路线。但我是在销售,每天都在算账,今天推销了多少本、折扣如何、利润是多少?如果订量大,就可以吃得稍好一点、住好点或者可以奢侈一把去打车。最惨的是在长春,尽管长春是一个文化城市,书应该好销,可是跑了五家店后,没有一家成交,当时人们对市场营销根本就没有兴趣。由于没有任何业绩,当晚就住在长春火车站旁的一家大车店,10元一晚上,三十几个人挤在一个屋,呼呼的睡,心安理得:这样的成绩可不就值住大车店吗?
  在青岛的时候,一个陌生人改变了我的想法。青岛的业绩还不错,终于可以住32元一晚的3人间了。和我同住的人是任丘的一位商人,我和他素不相识,两天后我们可以一起聊天了。聊派力、聊未来的打算----其实很多东西都是在重复老屈讲的那一套,我没有自己的想法,那个人很不客气的给我指出来,他说你现在还没有找到感觉。我问为什么呢?他说你所有未来的打算,都是建立在依靠别人的基础上、没有你自己的东西,你不是创业、是在跟别人打工。我仔细琢磨了这个陌生人的话,的确他是对的,我应该有自己的特长、做自己的事。
  不过,应该承认我在派力最大的收益是学会了怎么创业------老屈是一个有毅力、能吃苦、踏踏实实做事的人,他用他的实际行为教育了我,这是做好一个企业最基本的素质;当然还有一个收获就是把错误犯在了派力-----我犯错、老屈买单!老屈的宽容,使得我们友谊一直持续到今天。
  学会放弃――源流
  吕亮明:在派力半年后,我选择了离开派力,我是学社会学的、社会调查是我的本行,我希望找一个和自己专业相近的行业。正好闻佳平(源流现总经理)得到一同学的支持,创办源流,我打定主意,用两年的时间协助他把源流做大。
  我在源流没有股份,钱也不是很多,每天都加班,我的确是把这个公司当我自己的公司来做的。我先和闻佳平一道,把派力做书的一套经验搬过来,策划并编撰了5本书(计划出版社出版);然后才真正转到市场调研行业来,尽管有社会调查的经验,但毕竟没有市场调查的经验。
  我在源流最主要职责是跑客户。由于有卖书的经验,做客户就比较有底。当时没有像样的公司介绍、没有PPT、也没有笔记本电脑。自己拎着一个包,拿着几页公司简介,一家家陌生拜访,每天坚持拜访2-3家客户,这样持续了大概三、四个月,和不同类型的客户打交道,比如广告公司、直接的客户、大的小的怎么谈,和不同部门、不同性格的客户应该说什么,怎么听客户说?在累积上百次经验后,心理承受力、敏感把握客户需求、客户对公司要求是什么,都有个基本的判断,更重要的是有了自信心和自己的想法------这不是原来在国有公司狐假虎威似的盲目自信、也不是在派力人云亦云似的盲从,而是经过实践摸索、靠自己思索和判断后的、属于自己的东西。
  一个偶然的机会,让我选择离开源流。做了8个多月客户销售工作,其间有所斩获,但客户单子都不大;到第9个月的时候,有个意想不到的、好几百万的大单,终于降临到源流,这也直接促使我爽约、提前一年离开源流。我没有参与这个单子运作,意味我放弃这个项目的提成、加薪、项目奖金和年终奖励,但我收获的是,坚信这个行业有前途、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!
  真正的起点――创立北京勺海
  吕亮明:当我要从源流出来的时候,闻佳平从苦口婆心、同学之情、君子守约、到几乎“胁迫”的手段都用上(当时不愉快,但不久就正常了,毕竟是同学和好朋友),要做自己的事情的强烈愿望占上风,我和蒙晓平等五位同学一起创办了勺海。我自信对这个市场很有感觉、在别人那里犯过错误、从派力出来后具备了创业的素质:能吃苦、没有幻想、脚踏实地、北大中长跑冠军培养的毅力、到源流后累积的市场经验都是我创业的很好基础。这是一个真正的开始。
  创立勺海的时候,我们5个北大同学,只有我一个人是专职的、他们都是兼职,但都很投入。北大西门有个勺型小湖叫勺海,夏天的时候长满荷叶,那个地方也是我上学的时候经常读书、静思的地方,也是我们第一次股东会议的地点。创始人之一的杨力伟贡献给公司一个贴切的名字------勺海。勺海有这样几层意思:我们创业者都是来自北大,这是对母校的一种纪念、其次调查讲究抽样科学性,以勺取海,和抽样相近;再次古代航海的司南就是罗盘上有个勺子,这也和我们追求研究应用型相符合,另外我们把北大校训“勤奋、严谨、求实、创新”作为公司的经营理念。我觉得这个对于我们市场研究行业很贴切。首先你做这个行业必须要勤奋、态度要严谨,还有就是要讲究实效,那理论运用到实践中来,这就是求实,创新就是你不断面临新的行业,新课题、新的问题、新的方法,你不创新不可能。
  初试牛刀――北京勺海雏形
  勺海是1996年9月份成立的。我们创业团队组合还是不错的,有技术牛人、有教社会学的老师、有精通调研方法有较多经验累积的媒体编辑,我负责客户和市场。不过在前几个月,我们经常争吵,大家都没很丰富的经验、但都很牛。我是总经理,负责具体的事务,所以经常有错,也经常“挨批”,我有很好的“消化批评的系统”,同时我进步也最快。但公司创立八个月的时候,有个技术很强的股东对发展思路有不同的看法,最终他还是离开了勺海。再过半年,三个股东的另外一个,他从国家机关处长的位置上下海来创业,勇气确实挺大的,但后来也因为发展思路不同,也选择离开了勺海。勺海创立近2年,就剩下我和蒙晓平两个股东,我们都希望从长远考虑,把勺海做起来。从1996年到1998年,我们发展很顺利,基本上每年都百分之百的增长。到98年底的时候,我们十个人,基本上能够做到二百多万。
  两棵大树异地栽----创立上海勺海
  吕亮明:1999年开始的时候,我们就想,两个股东如果都同时在北京的话,会有很大的交叉,造成资源的浪费,因为我们两个人同质性很强。两棵大树如果栽在一块儿的话,那么枝桠之间相互交错,两棵树都长不好,必须要挪开一个,给每棵树都有自己的发展空间------这是我们创建上海勺海的理由。当时上海的经济环境并不是很好,上海调研公司虽然不多,但都很大很强、客户都是外资企业,当时很多人都劝我们别去上海,包括在上海办过公司的人都这么说,大部分人到上海开公司都亏了,但我们不相信,我们在北京干的不错,在上海没有干不成的理由,在上海复制一家公司不就可以了吗?1999年3月,我和蒙晓平一起到上海考察,站在黄浦江边的时候,发现上海那么繁华,我们很兴奋,上海肯定有市场,但是究竟怎么做还不知道。
  我们刚到上海的时候,只是想把它做成一个工作站,把北京的业务分到上海来做。因为我们的家都在北京,所以采取轮换制,我和蒙晓平每个人在上海待三个月,后来发现这个方法不好----北京也没做好,上海客户也不连贯。
  为了公司有更好的发展,我们决定把轮换的周期加大,一年换一次。这的确对我们都是很大的挑战:老婆孩子都在北京、在北京我们的业绩彼此相当、来到一个陌生的上海失败的概率远远高于在北京成功的概率。
  2000年,我抛家舍业,只身来到上海。之所以能坚持在上海呆下去,我想应该得益于1989年我在内蒙呆过一年的经历。你想能在内蒙呆一年、没有文化生活、忍受寂寞和孤独,难道还怕在上海生活吗?我有能力让自己的生活快乐起来。决定谁去上海的时候,我们采取了抓阄的方式,不过蒙晓平认为还是我比较适合一些,当然也给了一些保护措施,比如有上海的差旅补贴、房贴、股权平等,收入基本平等,不管他做多少、我做多少都一样,正是创业伙伴没有斤斤计较,我才得以在上海安心创业。实际情况的确如此。2000年蒙晓平在北京发展不错,抓住了IT大潮,生意涨的很快、客户质量很高,我2000年整一年都在上海,在上海也很忙,每天都要做一、两个建议书,但收获很少,到2000年上海勺海包含内部项目才不到50万。
  完成“三地”构架-----设立广州勺海
  吕亮明:2000年上海的业务不是很多,但从公司整体发展角度考虑,我们认为应该创立广州公司, 5月在北京盈利、上海亏损的情况下,我们毅然创立了广州勺海。当时想到就是尽快完成三地公司的构架,而没有从成本、投资受益来考虑,也是靠自信支撑,认为还有能力扛下去。当时北京的盈利可以基本维持上海勺海的运转,但“如果”上海盈利的话,北京背的包袱也是零,而创建广州勺海无非是把上海这个包袱移到广州,我们“应该”能扛得住;另外从管理角度来看,北京摊子很大,一个人就可以全部负责了、而上海和广州由另外一个人管理也差不多。很难说,我们当初的决定是对还是错,不过的的确确我们为我们过快的步子付出了代价。
  不是瘦死,而是肥亡
  吕亮明:2000年整个公司流水很大、但是上海、广州是消耗的、北京勺海成本控制也不是很好,结果我们并没有多少利润。我们检讨一下,我和蒙晓平都是技术型的、有了项目后都非常兴奋,埋头钻研技术,较少精力进行管理,开了源,但没节流。
  2001年3月,我如约回到北京后,并着手进行公司管理。由于我们没有从收入、成本、经营平衡等角度考虑公司的发展,所以整个经营是粗放式,步子也确实迈得大了一点。2001年IT泡沫,行业缩了,我们的业务也缩减了,年初的时候,按照理想情况设计人员构架、公司规模,市场一旦受阻,原来开源的人,立即变成了纯消耗。
  为了让公司正常运转,我们开始举债给员工发工资,最多的时候,我们背了200万的债,压力很大,三十多岁了,创业五年,没赚到钱,背一屁股债。后来在一本关于企业研究的书上看到:80%左右的企业,第五年都活不下去,很多企业不是瘦死的,是肥死的。企业做到一定程度的时候,开始盲目自信、盲目扩张,现金流跟不上就死了。
  我们当时也非常难受,外面有代理的欠款、访问员的欠款、员工的工资、客户又拖款,真的是焦头烂额。我这个人是从来不失眠的,但那段时间失眠了、头发也越来越希,焦虑啊,吃了上顿没下顿,这个月的工资完了以后,下个月的工资在哪儿?这样下去肯定不行,所以当时就跟蒙晓平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:必须有人对某一个公司负责,提出了独立核算的问题,先自保,每个人负责一个公司,活下来是硬道理。
  我们又借了很多钱,如果没有这些借款的话,我们可能真的就砍掉广州,再不行就砍上海,顶多就回到几年以前----这不就是我们的底线吗?
  但我们冷静的分析后,如果踏踏实实做的话,上海还是能够做起来的。我们犯过了盲目扩张的错误、逐步认识管理的重要性、也有成本概念、在上海有一个完善的团队、也累积了一些客户资源,坚持一下,也许会有改观。
  重回上海滩
  吕亮明:因为我在上海的时间长一些,而且对陌生环境比较适应,比较喜欢开拓性的事情、对做客户、跟客户打交道有着天然的兴趣,所以还是由我来经营上海公司。
  2002年过完春节以后,我重返上海了。
  2001年底上海全部营业额为70万,我2002年订的目标是200万,当时上海公司有十个人,我向上海公司员工承诺,我会扎根上海、北京的业务我都不管了,全部投入到上海公司。广州勺海也缩成一个操作公司,自己养活就行了,但是广州实际上也养活不了自己,每个月还得亏一万多块钱,但是我就让它有限的亏,目的是集中精力做上海。2001年以前,上海勺海员工,没有一个月是能够准时的发工资的,2002年我去的时候,大概有六个月能够准时发工资了,到了年底一算帐的时候,我们的营业额超过了200万。事后上海员工才跟我说:年初计划提出要做到200万的时候,我们都觉得在吹牛,但事实是可以的,我们大、小项目、二手三手单子都做,关键是上海员工有了自信和凝聚力。
  北京创牌子,上海建圈子
  吕亮明:当时我也总结一下上海2000年2001年失败的教训,为什么会没有市场呢?首先是我们老换人,倒来倒去,这让客户感觉不稳定,其次是方法有问题。按照我们原来的想法,就是用北京的模式复制上海------搞好媒体关系、多在报刊上做文章,把品牌烘起来,然后你就有客户了。但在上海这套方法不灵,在上海客户不会轻易的信任一家公司----比如他即使认为你的确能把事情做好,他最后也不一定会选择你,因为决策者会考虑自己的利益会不会受损,假如万一你做砸了以后,他们会担心影响到他们自己的饭碗,而找一个实力大的公司这样他自己的风险也小得多。
  所以在上海建圈子很重要。正好那阶段我空闲时间比较多,总和客户打羽毛球,不谈生意,周末的时候,一块儿做做饭吃,或郊游一下,慢慢的,让大家了解你这个人很好,做事儿不错,大家就比较信任你了。客户往往先给很小的生意给你,你如果能很好的完成,慢慢的他给你的机会就越来越多、越来越大;而且客户之间也会口碑传播,相互推荐。
  还有一个圈子就是同行圈子。每次竞标,我们和同行可能是敌对关系,慢慢就成为朋友关系。生意上可能会相互抢来抢去,但不是恶意的竞争,但是私下我们都是很好的朋友。有时候相互交流一下管理的经验,我们甚至还能几家公司合起来做培训,把几家公司的研究人员聚在一起,每家公司讲一个主题,相互探讨,共同受益。在上海同行圈子,大家相互支持、甚至可能相互介绍一些客户,这也是一个很好的途径,同行就不完全是一个敌对的关系了。
  做品类杀手-----渠道研究
  吕亮明:在刘德寰主编《市场研究与应用》的书中,我写了一些关于渠道研究方面的章节,主要是非常成熟的东西和一些不涉及到我现有商业的信息,作了一个总结,这也成为勺海研究的一大特色。
  当然在渠道研究方面,我们还有很多探索性的课题,比如包括地理信息系统(GIS),我们2004年就开始研发-----也可以说是一个偶然的机会,我一直在做渠道研究,我的一个球友是做电子地图,我当时就和他探讨,作出一个结合渠道分析的电子地图,后来我们说服了一个客户来投资做这个事情,终于完成一个项目。我们现在又把这一系统的改进版推荐给银行客户,他们有这样的需求。对于哪些重视终端网点的行业,这样一个产品是很有价值的。
  我们在渠道研究方面还做了其他的尝试,比如渠道沉降、新市场拓展、特殊通路、传统渠道研究、购物行为研究、终端陈列与促销研究等等,这些研究课题逐步形成体系,进而成为核心竞争力之一,我认为对于国内研究公司而言,专注一点,在某方面做到最强,也是我们的发展方向之一,不过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也不能急功近利,它需要长期累积和沉淀,既需要理论,也需要实践。
  发现和创造生意模式
  吕亮明:对于我而言,除了开发和拓展重要客户以外,我认为更重要职责是敏锐的发现并创造不同的生意模式。
  比如神秘顾客就是例子。我们最初做神秘顾客的时候,它只是一个很小项目,很多人认为这是一个门槛低、没有技术含量、甚至不象是研究项目。但我和我的同事认为它是一个潜力很大的商机,因为客户对于策略性研究的需求是有限的,而对策略执行,也就是说执行力的提升则是经常性的。神秘顾客正好适合客户这方面的需求。我们因此把神秘顾客当成一种生意模式来发展,首先我们用专门的团队专心做这个事情,不断总结经验、推广、竞标、服务等形成系列;其次,我们注重把神秘顾客打造成为我们的一个招牌,希望能成为这个细类的第一,这也是我们努力的方向;再次我们不断总结不同行业的经验,增加技术含量,对于神秘顾客而言,第一个月、第二个月做的好容易,但是你一年做的好,不容易,我们把它叫做质量的一贯性,有些客户网点全国有上千个,怎么保证每个点都做的好,这就是质量的一致性,所以打造神秘顾客品牌,说起来容易,坐起来难,任重道远;再其次,我们不断向新的行业推进,比如金融业,我们开始有这方面的业务,今后想在这一块儿有重大突破。
  我所说的渠道研究,其实也是生意模式中的一种,从研究设计、实施到报告、以及数据应用、结果跟踪,程序基本确定,有专人负责这块业务,专注渠道信息,参加渠道会议和研讨,也形成我们的一个招牌服务。包括我们做的很多东西都是比较先进的,比如我所说的地理信息系统(GIS)、还有中国新市场渠道拓展模式,这都是我在做研究的过程中总结下来,然后把它变成商业的东西。
  还有一些新的领域的探索,其实附加值都是很大的,比如农村研究,必定有它特殊的规律,从抽样、问卷设计到实施,和城市调查有很大的差别。我是学社会学的,对农村调研并不陌生,也喜欢这一领域,为获得领先优势,我们也会主动投入、创造研究机会,以总结规律。应该说我们的投入得到了丰厚的回报----不久前我们获得了一个长期的大订单。深入农村研究领域,越往下做,你会发现有很多东西都是相通的,比如国家提出的“千乡万村”工程,就是农村渠道研究,我们正好可以把我们的渠道优势发挥出来;随着商业渠道沉降到农村,如何管控农村商业网点质量也为我们的神秘顾客带来新的商机---这样就形成了一个良性的生意生态链。
  这样几块生意模式的确立,其实是生意结构的调整,使生意更稳定,公司的风险更小。2002年在上海的200万业务中只有10%左右的业务是固定的即2001年年底就签好的合同;到2003年这个比例增加到30%、到2006年我们固定的业务能够达到60%到70%;固定业务比重的增加意味着你有很大的发展的主动性、意味你没有生意淡季、意味你有较高的利润率、意味你有一定的价格战的资本或防御价格战的空间;如果固定业务少的话,意味每年都疲于奔命,都陷入找饭的困境中。
  当然也不是说固定业务比重越高越好,新的业务拓展还必须要做-----这种不确定的生意,是靠品牌、推广带来的生意,我现在专门有一个部门做新市场拓展。新拓展的市场能碰到很多小的业务或需求,那么往往它可能蕴育巨大商机,要靠实践摸索和总结。
  市场研究与营销实践
  吕亮明:生意稳定后,我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探索新的领域和新的生意模式。从2006年10月份以后,我主要精力都投入到一个全新的行业、进入到一个全新的业务领域。从研究、到战略、到营销策略、到营销计划、到营销实施、到产品生命周期管理全过程参与。这种嵌入式的从研究到实践全过程的参与,让我花了7-8个月的时间,终于打通了市场研究和营销实践之间的壁垒,我认为这种时间和精力的投入很值。
  在做这个行业之前,我认为市场研究有这样几种境界:首先最基本的是你的研究报告,客户是不是再仔细的看?虽然你能拿到钱,但是如果没有人来看,这个报告就没有价值;其次,你的研究成果,客户怎么在用,有没有用?客户在多大程度上用了你的东西?产生了怎样的价值?第三,客户是否根据你的研究成果进行新的投入,并取得价值?第四你自己是不是能按照你的研究成果去投资,你自己是不是敢投钱来玩,承担你研究的风险?我觉得这是做市场研究最高境界。
  但现在我有了更新的认识。自己投资无非是自己承担自己研究成果的风险,这还不能算最高境界。当有一天你发现你的研究成果在影响到一个行业、影响一个行业的战略、而且客户完全按照你的建议投入几千万、甚至上亿的营销费用、每笔费用都要过你的手、会对客户几百亿的生意产生真正的影响的时候、你就会体会作为一个研究者的全新境界。
  这几个月的营销实践,无疑为我们的业务方向,探索出了全新业务模式-----它不仅仅是咨询,而是嵌入式的从研究到营销实践全过程的业务服务模式,在全过程中,市场研究是最基本的纽带,起着指导作用,另外环节都可以组合外部力量,在市场研究这个指挥棒下协同服务。
  社会学背景与社会研究
  吕亮明:社会学的背景,最开始我们优势体现在方法上。但是做多了你会发现,它不仅仅是方法的优势,还体现在整体思维方式,我觉得这是很重要的一点。一个新的东西,你可能不是一下就否定他,因为社会学它是这样,先有假设、然后通过各种研究证实或推翻它,这就是社会学实证研究。例如房地产研究也是我们一个强项,实际上社会学起到了很大作用,因为社会学研究社区、研究人群,我们在研究房地产的时候,这方面的知识就成了很天然的东西,这就是所谓社会学思维吧。
  由于是学社会学的,我也把社会研究当成一个很大的生意。去年跟一个国家的一个研究机构合作,我被聘为特约研究员,实际上很费时间,但是很有意思。他们是研究经济学的,经济学研究以前很少用微观的数据来做论文证据,在接触我们这个行当后,他们又发现了一个新的方法。
  收购是一面镜子
  吕亮明:05年和06年的时候,都有国外公司找我们来合资。应该说第一家来的时候,对自己的心理波动是很大的。想一想做这么多年,卖掉公司,马上兑现很多现金,一下就成了一个富人,的确很心动啊。谈了几家都没有谈成,理智想想,确实和别人的要求有很大的差距,我们根据这些差距逐步改进我们的管理,包括我们现在的财务管理,我们目前之所以能够细化到每一个项目的利润和成本,还真得感谢国外这些投资公司,是他们促使我们将财务规范化,这是很大的一个收获。
  另外一个收获就是让心态变得成熟了,你会思考你的价值究竟在什么地方,比如收购者找你谈的时候,你以为你很美,实际上你不美,后来再其他的人谈下来,你的确不美,他们就是一面镜子,让你真正知道,你跟一个好的公司差距在那里,这样你会改进。举个例子,以往对自己的品牌方面可能觉得无所谓,我欠你的钱,你能把我怎么着呀,反正拖而不欠,能拖则拖,但是现在你就不会这么干了,如果你要做更大、走得更远,你必须从小的方面做起,包括访问员的投诉,包括代理的投诉都要很重视,你要处理好这个东西,要爱惜你的羽毛,你现在有能力做,你就要把它做好,当然这是一个过程。在这个过程当中,代理确实承受了很多,借这个机会说句感谢话吧。目前,我们与代理的交往,开始保持一个合理的水平,我们财务有个警戒线,如果超过这个警戒线,就必须给代理打款,控制预付款和应收款的比例,形成一个良性循环,我觉得这是很重要的一点。
  高级合伙人制――财散人聚
  吕亮明:实际上我们公司怎样做的更大更好一些,是我一直思考的问题,就算我真的一个人顶三个研究员用也不行,一定要培养人出来。04年的时候,在上海我有一个很好的助手,他是从99年进到上海勺海的,从一名督导开始,目前他成了上海的主要负责人,他虽然不是研究出身,但他对公司忠诚和尽心尽责是我选择和信任的很重要因素。所有的事情,他第一考虑的是公司,作为一名普通员工做到这点很难,所以吸纳他成为公司的合伙人是自然的事情----采取合伙人制是我们在管理模式上的创新。以上海公司为例子,除了股东以外,设一个高级合伙人,三个初级合伙人。高级合伙人就是有股权,初级合伙人我们给个约定,比如第一年只有分红权,但股份没有买卖权,第二年就有50%的买卖权,第三年就有全部股权。这些中层人员,他们干了多年,都是30多岁的人了,他们有家,要有很好的生活,要有未来。那么跟大公司,或者国际公司比的话,我们给不了很高的工资,但是在体制方面我们比较灵活。我们一个人占百分之七、八十股份有什么用?你要把这个股权给别人,这就是牛根生的那句话“财散人聚”。如果股权是财的话,你就把这个散开去,然后才能把人聚上来,就能形成一个利益共同体。也就是说勺海不是我的勺海,是大家的勺海。高级合伙人跟我是利益共同体,他可以帮我,现在我把这个初级合伙人弄到一块儿,他也是利益共同体,他也能帮我们。每一个初级合伙人每人带一个团队,这样体制能够把这20、30人聚起来。那么处在最低端的这些人,他也能看得到未来,因为别人就是他的榜样。我觉得作为我们这样的公司,这是必须要考虑的问题。当然合伙人制我们也有严格的规定,比如说我这个股权不完全是赠送给他的,是要他花钱来买的,比如你购买我5%的股权的话,它怎么来算?有一个公式,比如说你公式的这样一个品牌价值,这个品牌价值你可以跟商业的营业额挂钩,我约定一个营业额的比例。如果你到了第三年要走了,还是以这个游戏规则来算,比如说当年营业额的比例,再乘以你这个份额就是你未来的价值。那么你买进来的时候我还可以给你优惠,我给你打个折,你买入的价格有可能是我们这个价格的60%到70%。但是你走的时候你按100%回购。如果我们有机会跟别的公司合资,那你除了100%外,你还要乘一个系数。那未来有多少收益,这个他能算得到的。现实的利益而言,除了经营奖以外,他的分红他也能看得到,年底的时候收益多大,年初就能看得到。合伙人是一个团队的头,他对这个团队目标负责,有营业额目标和利润目标,他的收入、他团队成员的收入都和目标实现情况关联。我觉得管理者要从根本上考虑员工,把员工当客户来看,员工就是你的客户,你必须要了解他的需求,他要创业,他要成家立业,你必须要给他一个事业的发展平台。这样改进后,我本人处在这个这个体制内,就轻松很多,我可以干更多新的事情。我不担心他们把我的客户弄走了,因为走还是留,这笔帐他算得清楚,如果别人有很好的发展,作为管理者,你拦是拦不住的。如果要想有很好的前途,你努力就有所得。
  北京、广州都有自己的初级合伙人制度。广州公司,我把这个权限放给广州的股东,让他来做这个事情,就是说他有很大的管理权限。广州、北京和上海没有必要统一管理模式,因为每个地方的公司,它的生存环境是不一样的。
  制订额度鼓励上学
  吕亮明:还有一个就是说要关心员工的成长,他们的成长包括业务成长和知识更新。
  上海有一些比较好的学校,我们鼓励员工上学。对于合伙人我给他们每年批一个费用额度,他们都有这个权利上学。你去上的话,我可以给你报销这个额度,如果你不上的话这个钱归我了,你不上白不上呀。
  对普通员工的学习,有些大专生要自考的话,结一门,你拿成绩单来,我给你报销一定的费用。我们鼓励自己主动学习,包括财务人员考会计师证都可以。我觉得要形成这样一个学习、向上的氛围。
  空降的破坏力
  吕亮明:在管理方面,我也知道用空降的方法,挖一个人过来,付出一定的代价,有可能他会让你的生意在短时间有一个特别大的增长,但是他的破坏力也是很大的。一旦跟你整个结构不融合的时候,他有可能让整个系统崩溃,所以我宁可慢一点,稳一点,也不需要这么大的波动,我可以接受不断的改良和完善,也不需要突变。
  比如说今年上海我做到了1500万,假设一个人能够给我带来500万的收入,我可能会给他搭另外一个平台让他来做,我不希望他进来入我的大系统,进到我的心脏。我可能会引进一个比他差一点的人,虽然生意没有突变的增长,但是他能够保证我整个系统的正常运转,更长久的,稳定的持续的成长,这样比爆炸式、突变的增长更重要。我希望创新更多的生意模式,组建不同的团队来实现稳定、持续的增长。
  鹰与狼
  吕亮明:勺海现在4个公司,从2002年到现在主要发展思路是各个突破。这4家公司每家都有最大限度发展自由,主要看你有没有独立的存活能力,我们经常提“抱团打天下”,我认为抱团打天下的前提是几个独立、健康的人,齐心协力打天下,如果其中一个或几个是瘸腿,很虚弱,那我们就会变成“抱着”打天下,越强壮、健康的人就越累,到最后还不如不抱。所以要求每个人先要长大,在这个基础你再谈抱团。
  我们花了5年的时间,基本完成这样的一个目标,4家公司都能独立生存,谁离开谁都能活下去,特别是广州,一直是我们的弱项,后来引进一个新股东后,逐步改变这一局面。我们花了5年的时间,让我们变成了4只鹰,鹰很英雄,但相互之间没有合作,也就是说没有整体品牌整合优势了,也就是品牌力不强的。北京勺海跟上海勺海之间,只是生意结算关系,可能相互有支持,信息资源共享,但从生意来讲没有什么整合力,也就是说没有形成品牌的合力,这个是我们的弱项。
  对一个公司来讲,理想状态是鹰与狼的结合。我的MSN的名字就叫鹰与狼,老鹰是很独的,它的爪子很利,攻击力很强,有顽强的生存能力,在什么情况下都不死,都能够活下去,但它永远是一个单打独斗的概;狼不一样是团队作战的概念。一方面每一个人都是一个鹰,我觉得现在做到这一点,但是还没有发挥团队进攻这样一个作用。这是一个过程,这是一个必然,我个人认为,这种鹰模式还会持续一到两年,让我们更加强壮,但我们开始狼的转变。
  股东、同学、朋友
  吕亮明:我跟蒙晓平的合作都快十一年了,而且还会继续下去,结下了深厚的友谊;开始时相互之间打来打去,夫妻两个相敬如宾肯定过不下去,有摩擦很正常,但最重要的是核心没有变,我们彼此有一个很好的合作基础,对大方向即对市场研究的理解还是相同的,而且彼此对利益调整都不很计较,相互之间鼓励鼓励、好的事情一起分享,这都是股东合作一个非常重要的点。我们调整还比较好,不仅仅是用朋友这种方式来调整,更重要的是用机制来调整。对于公司经营而言,我们这个行业大多数公司所有权和经营权是不分开的,所以我觉得首要的管理是股东管理,然后是经营层的管理,如果股东搞来搞去,相互捅刀子,就没什么意思了。我们通过不断的沟通和交流,虽然话说的越来越少,一年几次电话就完了,最重要的事情很快、很容易沟通,给彼此更大的自由度,这样反而能更长久。前提是要求自律,自己遵守彼此承诺的底线,如出现问题就用市场化的方法解决。当然我们还在一起吃饭,还是很好朋友、同学,这种亲情还在、默契还在。
  我们之间还有一些规则,你赚的比我多,没关系呀,这个东西是他的劳动所得嘛。股东之间也要一个激励,也要有一个游戏规则,这个事情就好办了。目前为止,我和蒙晓平如果分开的话,都能干得很好,但为什么我们还再一块儿来做呢?有时候想友谊这种东西是个不可再生的资源,你把这个东西割断,以后就没有了,这是一个方面;更重要的是我们能够通过一个很好的游戏规则,把我们的这个事情往前推,而且这个代价是最小的。
  协会的希望
  吕亮明:协会目前有很大的起色。协会做什么活动我都愿意参加。因为他做的事情从各个方面都能给我们带来了很多价值,我觉得这个是很重要的。首先搭建了一个和同行、客户很好的沟通平台,其次,我们通过协会能有个大的方向感,如果没有协会的话,我们很难有机会看清这样一个东西,肯定要迷路。去年组织去日本考察,本来我是要去的,但是实在是走不开,当时很遗憾,应该说是一个很好的开始,能够让我们发现一些新的有价值的东西,就是公司发展到一定程度后,就有这样的需求,看别人怎么在做,有可能你在这边想创新,别人早有了,不仅仅是研究技术,而是说他们怎样把研究价值跟整个商业价值结合在一块儿,这些东西不是我们能够想到的东西,比如说我们现在总结的,或发现的这几个模式,别人是不是有更好的东西?需要我们去看。再次,我觉得内部交流这种工作,就很有意义。包括大连会议、上海交大做的营销新疆界,还有北京做银行论坛,我觉得都是很好的一个点,多做一点活动,我们愿意无私的奉献我们的东西。
  乐活族
  吕亮明:国外一直有乐活族群,追求健康、舒适还有环保这种生活方式。我去年帮别人做这个行业研究的时候,也发现这个潮流,所以我觉得无论做什么,人都有一个最基本的东西,或者说未来人有一个很大的趋势,就是追求欢乐,而不仅仅是快乐。当我们创业或者干什么事情都是应该都有这种欢乐的心态做。希望大家都能够欢乐,所以我们提倡员工应该建立一个欢乐文化,我招员工,比如前台给别人的第一印象是不是喜庆,这个很重要。她就是要嘻嘻哈哈,给大家带来了欢乐,研究公司的人是很苦的,更需要欢乐。
  体育锻炼是我一个非常重要事情,我一有时间就会打羽毛球。可能在我们行业都算得上高手,我专门请了教练来教,别看我这么胖,我体力也还可以,我经常在上海跟东航上航的飞行员一块儿打,打两个半小时,每次衣服要湿五、六套衣服,就是往专业那边靠。
  最喜欢看的书
  吕亮明:我去年有一段时间看了几本书叫《大秦帝国》,它是描写秦国怎么崛起的。这一套书还没写完,我觉得很好。先秦是中国历史最自由、最勃勃生机的时代。看商鞅、白起、张仪、吕不韦等名士利用自己的智慧和坚韧,特别是利用变法的、利用规则做事情,把一个弱秦变成强大的秦帝国,这令我很感兴趣,很振奋,有点热血沸腾的那种感觉,书里有很多东西可以应用到我们商业中来。
  吕亮明简历
  出生年月:1968年10月14日
  ¨ 1985年至1992年在北京大学社会学系学习,获社会学硕士(应用社会学方向)。
  ¨ 勺海集团创始人,集团董事长。勺海(上海、广州)市场研究公司总经理(兼)。
  ¨ 16年调研经验,11年市场研究经验;在市场研究以及营销管理领域有着丰富的实践经验和理论修养。
  ¨ 主要研究专长为:渠道研究、品牌研究、消费者细分研究。主要专注行业:家电、地产、快速变动消费品。
  ¨ 中国发展基金研究会《真实收入》、《贫困研究》特邀研究员
  主要学术论文和研究报告:
  2006年著《市场研究与应用----渠道研究》北京大学出版社第三章、第四章和第五章
  2003年在《理财周刊》发表理财指数分析系列文章数十篇
  2002年《渠道问题诊断模型在渠道管理中的应用》获中国市场研究协会宝洁论文奖
  1996年主编《职业生涯规划》、《艺术品投资》、《家庭创业路》、《时间管理》、《幸福金语》;中国计划出版社
  1994编著《服务优势》中国商业出版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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